过朋友。
已经看穿他的内心，小女人本就不喜装模作样，虚情假意，便也没有了笑容，“程总，您是不是还有其它事找我？”
“啊？没有啊，我就是来看望你的。”
“是吗？可我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有其它的事要说。还是你其实是来我这里找人的？”
艾雨沐歪着脑袋，面露疑惑。
“哈哈，雨沐，我能来你这里找什么人？难道是韩凌宇吗？你也看到了，我和他关系不好，没必要刻意来找他。既然你没事，又是刚刚出院，应该很累，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程冷言扯动了一下嘴角，却被眼底的冷意出卖。
“好，程总，那我送你出门吧。”
“不用了，你大病初愈，还是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艾雨沐站在门口，目送程冷言离开，心下却只觉难受。
将门缓缓关上，她露出疲惫的笑容。
“哎，这些老板还真是辛苦，为了赚钱，勾心斗角，连心里话都说不出来，活的太累了。”
对这个男人的好感，现在已经全部归零，除了同情可怜，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表达了。
明明就是来找韩凌宇的，却还要假模假样的说是看望自己，真是可笑，不会真以为她是单纯的小孩子吧。
——亲爱的，你说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演戏啊？
——为什么这么说？
会议室中——
正开会的冷酷总裁，在手机收到短讯后，也不管现在是什么场合，便第一时间便回复。
正在汇报工作的员工微微一愣，有些尴尬的以为是自己的报告文案太过无聊，所以老板不想听。
“你继续说。”
冰冷的声音响起，员工才继续汇报，只是声音却没了之前的力度，显得有些心累。
——我认识的一个人，和我的老板关系不好，是商业对手，现在已经到了公开的地步。本来我觉得，就算工作上是敌对，友情仍然可以长存。可我刚刚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悖论，是自己太天真了。
韩凌宇蹙眉，沉默的看着简讯，陷入沉思。
他本是在琢磨艾雨沐这话里的意思，可表情太过严肃，在其他人看来，就像是对文案不满一般，一瞬间汇报人员再次闭上嘴巴，不敢吭声。
四周的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都紧张的看着老板。
——你的想法没错，就算是商业竞争的关系，只要有心，就可以做朋友。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都是要双向的。有的人也许从一开始接近，就目的不纯，所以不是你天真，而是对方道行太深。
——亲爱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你的情绪不太好，不要多想，这不是你的问题，只是对方太阴险。这也算是人生的一个课题，让你在接触新朋友的时候，可以多留一个心眼，不要被人骗了。
韩凌宇修长的手指快速在手机上按动，将简讯发送出去，才觉心中巨石落下。
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只看文字，就能感受到艾雨沐的情绪变化，甚至有时候连她的小表情都能猜到，这也是这些天一起相处的成果。
这条简讯，很明显是在说程冷言，看来那个家伙还是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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