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叫花子真是越来越霸道了,连他一个弟子,也敢欺到我们头上。
今日如不给你一点教训,让你知道尊卑,倒显得我魔教无人。”
他信手一张,一面金幢落在掌心,轻轻一摇,一道金光扑撒而出,好像一张密网,朝着刘泉罩来。
“红小鬼,好不要脸!”刘泉暴喝一声,将飞剑又放出去,甫一落到空中,便化成一道银色丝线,绣花一样灵动,穿过金光障壁,反攻回去,口里道:
“当年开元寺一役,明明是惧怕优昙神尼,未战先怯,不敢照面,就偷偷溜走,还好意思往脸上贴金,说成是三位前辈一起对付你。”
“小辈找死!”尚和阳勃然大怒,喝道:“今日定要将你生擒好好拷打一番,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双手握住金幢,猛烈晃动,金光如水汹涌而下,冲着对面撞去。
本已经是万里晴空,又加此金光渲染,令天空更白了三分,好似三伏正午,烈阳倾火,千丈之外的树叶,都烤得焦黄。
毒龙尊者跟着呵斥道:“你拜在凌浑门下,别的本事没长,嘴上功夫倒是厉害了几倍。
尚天王威名赫赫,魔法精深,人尽皆知,又是一教之主,用得着拉其他人来自抬身价么?”
刘泉法力涌动,将剑光催动到了最大,奋力顶住,又道:
“难怪师父说小秃子你本事不高,口气不小,尤喜装大拿乔,素爱在同道面前摆出一副高人模样,实则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又叮嘱我格外小心,你当年被打得抱头鼠窜,不敢找他老人家报复,定会借口找我们这些小辈报复。”
尚和阳生平最耻辱的事,便是成就散仙不久,踏足修行界,被凌浑打得狼狈逃窜。
眼下被对方弟子提及往事,旧恨涌上,心头怒意顿时止不住,索性将金幢放到空中,双手连弹,打出千百道阴雷。
刘泉身形一晃,从脚下腾起一片黑云,将周身护住,却是他上一个师父,立下的护身至宝。
他说完尚和阳,又怕毒龙尊者不上钩,继续骂道:
“还有毒龙你这孽障,叱利师伯一身道法,不说通天彻地,也是精妙绝伦。
偏你资质驽钝,领悟不透,又不肯专心用一,以致学无所成,只得从冥鬼那里学些旁门左道。
你学鬼道一家的东西还不够么?眼下又去攀附这小秃子,怎么还想替自己再找个爹?
可惜,叱利师伯何等人物,叱咤天下的时候,无论徐完还是这小秃子,都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面视。
竟收了你这样的一个孽徒,在他老人家身后,去阿谀这两个东西,平白败坏了他老人的声誉,你还有何面目,继承滇西道统?”
毒龙尊者气得哇哇大叫,骷髅一般的脸上,更是黑气沉沉,将那万魔软红砂祭起,一团暗绿火龙猛冲出来,朝着刘泉剑光就是一烧。
这件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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