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偿所愿。
林皎月终于发觉顾玄礼的反应不对劲,他垂着头,修长双手握住她的手,如同个虔诚的信徒在默祷一般凝滞了很久。
她开口,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同她说的隐情,是大是小?
顾玄礼抬头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眼眸里有浓稠艳烈的色彩。
他薄唇轻启:“有的,大着呢。”
她的手被携着探入她亲手给他穿戴整理好的衣料内,在层层叠叠的柔软中,蓦然遇阻。
林皎月顿了顿,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顾玄礼是在宽慰她,告诉她这算不得他的伤疤,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不会在意旁人的目光,也不想她心疼……
可她脑补着脑补着,蓦然发觉出了些不对劲――柔软的布料下似有什么传来悸动,抵住了她的手。
林皎月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这份惊愕亦全然呈现在了脸上,叫她张着嘴也问不出:
这就是你不给我看不给我碰的伤疤?
这,这伤疤,还会动的吗?
她同寻常未出阁的姑娘家所知的内容差不多,对男子这些……皆是一窍不通,特别是顾玄礼还是个“太监”,她往常更不会往这方面钻研学习,
但此刻,她直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顾玄礼亦紧抿着唇,呼吸宛若都止住一般,内心在这眨眼的须臾潮澎湃不止。
她才仅隔着衣裳刚碰自己,自己就如此激动……
“后生,你哄好你夫人没啊?”
外头的农家汉子们声音再度响起,打散了两人间愈发浓稠的气息。
顾玄礼额角的青筋不自觉凸起,深吸了口气,略显僵硬地往后撤出几寸:“我先出去。”
他起身,宽大的袍子自然而然遮起了原本显眼的异样,林皎月仍没能反应过来,却习惯性回道:“别,别伤人。”
顾玄礼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推门出去。
一直等外头的脚步声都走远,林皎月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她努力地试图自我理解,刚刚那究竟是什么?
不多会儿,外头传来敲门声,林皎月一惊,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发了多久的呆了,立刻蹭的起身,仿若自己在做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想极力遮掩,可她四处环视过才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做,
自己只是在想刚刚的事情。
林皎月僵硬着去开门,透过门缝瞧见了收留他们的农妇一脸歉意地站在门口:
“妹子,对不住了,刚他们几个汉子去看了,你男人确实不是个太监,婶儿过来给你赔礼道歉,带点吃的给你。”
林皎月脑袋里轰隆鸣响,若非尚存理智,知道多问多错,她几欲失声尖叫,什么叫顾玄礼确实不是个太监!?
那他是什么!!!
农妇见林皎月虽呆呆站在门口,却未阻拦她,便笑了笑,径自走进屋将门掩上,又亲热地把她拽回桌边,一边从篮筐里拿菜出来,一边低声哄劝:
“婶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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