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不该是又犯病吧?
那就是旁人进屋了?
林皎月几乎浑身的寒毛都耸立起来,想也不想便一把推开对方从床上滚下去,扭了脚腕都顾不上。
对方似乎也是个生手,瞧她下午刚来村里,丈夫又出去了,这才存了心思夜探进屋,见她居然跑得这么利索,怔愣了片刻,随即起身大步就将人拉了回来,一把捞进怀里。
若说下午林皎月没反应过来顾玄礼让她摸得是什么,此刻可能是陌生男子抵在自己腰上的玩意儿却叫她魂都要吓飞了。
没见过猪肉,但看过话本啊,一晚上的忧愁和恐惧如洪水泄出,林皎月当场便哭了。
不想叫那东西戳着自己,她觉得很恶心,好似旁人的觊觎和险恶全存在这一处了,火辣辣的避之不去,
她拼了命地将手往后推,企图拨开那东西,将人抵得离自己远一些,边推边哭,让人滚,她有夫君的,她夫君很能打。
随后她一顿,开始扯开嗓子叫,刚叫了个顾字便止住了,一个劲儿地叫宣鸿,宣鸿,救我――
“嘶……”
身后箍着她的人莫名发出声熟悉的气笑声,
“不是玩儿?真没认出来?”
林皎月神色一滞,顾玄礼放松了桎梏,她动作却没刹住车――
顾玄礼闷哼一声,从未使过得玩意儿就这么被他的小夫人给一握一扭,险些中道崩殂。
林皎月失了禁锢,踉踉跄跄一屁股墩摔在地上,借着外头的月色终于瞧见了撑着桌子面色发白的顾玄礼。
顾玄礼缓了好一会儿,疼到眼底里血丝都爬出来了,定定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一招鲜,吃遍天啊林皎皎。”
他算是知道,被她如此“暗害”过的男人们是有多疼了。
林皎月愣愣没回过神,等顾玄礼恢复了从容,过来要抱起她的时候,她甚至愣愣地往后缩了缩。
顾玄礼忍得额角青筋又跳了几跳,刚要耐下性子同她再说几句,他真是顾玄礼,便见林皎月试探一般,小心翼翼撑起身子朝他靠过来。
他像最温顺的兽,哪怕被主子刚刚鞭笞过,她抬手,他仍要安静地向她俯身讨好。
小夫人用冰冰凉的小手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
摸了把他紧绷的下颌,似在检查是否有什么□□的贴合缝隙。
否则,她,她想不通啊……
那处怎么会突然起来呢?真不是换了个人吗?
顾玄礼:“……”
很好,他从不知道,原来林皎皎的心思这么多。
他再也不理会她的惊惶失措,冷笑着将人一把抱起来,这番林皎月隐约相信了眼前的人真是她的“太监”夫君,终归没再挣扎。
只是被抱上炕的一瞬,顾玄礼抽手的幅度略大了些,触动了她的脚,钻心的疼涌上心底,终于打断了林皎月的发怔,叫她低声叫了叫,疼得红了眼眶。
顾玄礼本要去看看灯油可还有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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