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双眼在努力对焦下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斗鸡眼。
“只要一颗心在何处不梁山?”
西门庆飘然翻身上马,挥手向百姓示意,率领运酒的队伍扬长而去。
“啪!”
税官心里一个激灵,额头顿时见汗。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顺着风传到了那税官的耳中,让他心头一惊。
“清河县客商。”
既然挨打的人都说了,两个士兵上前给税官架住了,有个士兵挽起袖子:“大人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能秋后算账啊。”
不管是士兵、围观的百姓、还是那些挑夫,都被深深的震惊了。
“嗯,你很负责。”
上个月西边卫州门的同僚就是因为一时大意拦下了给朱勔朱太尉送礼的大车,被一撸到底,连个胥吏都做不成,直接赶回家种地去了。
错了!全错了!
“这是哪个衙门的大人,真是替我们初期啊!”
“什么?”
“多谢大人!”
“啪!”
看到这一幕,士兵们非常庆幸自己方才做出了正确的举动。
西门庆笑着摇头道:“全国上下像这种鱼肉百姓的官吏有如黄河之沙,数不胜数。我这样做也不过是顺手为之要想从根本解决问题,却是难了。”
“太过瘾了!”
“女护卫还真是少见”“你那那条大汉虽然服侍和你我一般,但往哪里一站啧啧,禁军侍卫也没这般威风啊。”
西门庆身后大车上,鼓上蚤时迁看到高兴处忍不住突然发出一阵大笑一边拍着酒坛一边大笑。
“每次这儿过都想抽这厮,多谢大人!”
西门庆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税官,从地上捡起那张一贯的交子,塞在那士兵的手中:“这就赏给你喝茶了。”
税官顿时放下捂脸的手,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以为是个了不起的角色,原来只是个失心疯的汉子,真真切切是来戏弄自己的。
“那你为什么打我!”
腰牌可以说是身份的象征,凭了腰牌可以出入一些场所。
这种时候,当然是离百姓痛恨的目标越远越好。
这种事情就好像官家出宫逛窑子一样让人无法理解。
西门庆甩开胳膊,摊开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了过去。
四周围观的百姓中突然爆发出阵阵喝彩。
大多数人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开始崩溃。
谁知道哪天从城门口进来的是哪位大人的亲戚?就连是个管家税官也惹不起。
现场一片沉默,过往看热闹的百姓互相看看,没有人敢出声。
这是为什么被狠狠打脸之后,税官的反应不是动怒,也不是招呼士兵动手,而是先冷静的问上一句。
皇城司!
西门庆用马鞭摇摇一直远处巍峨的内城皇宫:“我等当尽力为之”武松听了默不作声,半响才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梁山上痛快了。”
“小人该死!小人自己掌嘴!”
税官顿时觉得双腿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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