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缓缓说道：
“你们也听说过她的名字。想一想，明、空二字合起来，是哪个字？又是谁，以此字为名？”
“明、空？”杨玉环略一思索，也蓦地瞪大了双眼，“难道是……曌？”
明空二字合起来，正是一个“曌”字。
此字乃是一代女皇武曌生创，而杨玉环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武曌时代，但身为离武曌时代并不算太遥远的开元盛世之人，杨玉环对武曌这个名字，堪称如雷贯耳。
小龙女也反应了过来：
“曌？她难道就是那一位？”
“不错。”方七夜点头，凝视着白衣少女明空，传音说道：“想不到，她也进了轮回空间。而且，她既是名为‘明空’，便与你们所知的那一位不同。她是这方世界，这一时代之后的人。她的师父……正是婠妖女。”
“啥？”杨玉环一呆：“婠妖女的徒弟？”
小龙女恍然：“原来如此！难怪她会天魔功！”
“她不仅会天魔功，其天赋甚至还在婠妖女之上。”方七夜神情凝重：“她可是在未来亲手覆灭了魔门两道六派，集齐了全部天魔策，最后疑似‘破碎虚空’的奇女子！”
小龙女惊叹：“难怪她看上去年纪比婠妖女还小，天魔功境界却比婠妖女更高一层！”
三人这番对话，乃是传音入密。
婠妖女只见他们嘴唇微翕，却没听到半字话声，不禁一脸不满地说道：
“你们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说话时，看一眼自称“明空”的白衣少女，见她正定定瞧着自己，眼神微妙，似乎满是孺慕亲近，婠婠不禁大是惊奇：
“你又怎么回事？怎这般看着我？”
明空一怔，冲婠婠微微一笑，眼神收敛，又看向方七夜三人：
“三位既然听过我的名字，那么把婠婠交给我可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无谓伤了和气。”
方七夜虽然知道明空未来的厉害，也知现在的明空亦不简单，但既然小龙女断定明空的天魔功，只修到了第十七层，那就证明进入轮回空间时的明空，还不是那个功成名就的一代女皇，只是少女时代的明空而已。
既如此，她便强得有限。
再说三人又有一支临时五号化合物这杀手锏在手，对明空也就不是那么忌惮。
当下方七夜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婠婠对我们还有用，暂时不能交给你。”
虽然他方才与这美妞聊得挺开心，觉着她人又漂亮说话又好听，心中对她大感亲近，可是现在仔细想想，方七夜觉着方才那“亲近感”，恐怕来得有些不对劲。
他可是知道，明空的武学天赋惊世骇俗，其集齐两道六派所有的天魔策之前，就已经身兼两门奇功，乃是同时修成了天魔功与姹女大法。
而天魔功、姹女大法都有极强的魅惑之能。
明空身兼二法，其魅惑之能可以说全面超越了婠婠与白清儿。她能成为一代女皇，除了武功举世无双，智计过人，心狠手黑之外，天魔功、姹女大法集于一身带来的超强魅力也是建功不小。
连抗魅惑能力超强，对婠婠、白清儿都能不假辞色的方七夜，都不知不觉着了道，几句话聊下来，就对明空好感大增。
甚至就算现在已知明空身份，方七夜也只是理智上警惕她，可感性层面还是难以对她真正生出恶感。
“方公子何必如此强硬？”
被方七夜拒绝，明空也不着恼，只幽幽叹息一声，说道：
“人家可是对方公子你们推心置腹，坦诚相待呢。方公子，你扪心自问，我若编个假名，不说我是明空，你可能猜出我的身份？若不知我身份，以我手段，想要从你们手中带走婠婠……方公子你说，你能否拦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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