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温泉酒店里一边泡澡,一边透过氤氲雾气欣赏积雪消融的富士山——
就泡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直到预存在酒店的钱用光被保安丢出来,他想用这种特立独行的方式让自己消融在温泉水里,不过估计直接无忧无虑地死在里面是不大可能了,不能小看这副背负着【天与咒缚】的***,岩浆或许可以……好吧,其实他只是想用这种仪式跟过去那个疲惫,碌碌无为的自己好好告别。
郁闷的人,要么跟从前的人和事过不去,要么对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未来感到虚无。
那个在多摩川河畔的长椅上发呆的年轻女人,她苗条的身材,披着皮质外衣,内里裹着一件淡蓝色的镂空时尚短衫和黑色的短背心。她拄着长椅的左臂,金丝交织成的纤细手环垂落在她白皙到能看到细小血管的手背上,正压着一朵不知被哪里的风带来的枯萎樱花,优雅,宜人,柔顺的黑发齐腰,留待给人一个xiaohun的剪影,像是无数人注定见到的一两个惊艳自己一生的过客。
她戴着褐色的防蓝光无框眼镜,纤细的手指拈着applepencil,伸着头不知在平板电脑上写画些什么。東方观凑得近了,才看到她在电子画板上画的是一个个无规则纠缠在一起的线圈,甚至还是用画椭圆工具画出的,就像是一时兴起的涂鸦。
“你,就是我的搭档?”
海音寺琴鸣并不看東方观,面无表情地在平板上“作画”,不只是東方观,她似乎自己也有些费解这些繁琐的线条究竟有什么意义,于是重置了画板。
“我叫東方观,多多指教。”
東方观穿着休闲西服,很合身。他站在长椅靠近海音寺一侧稍微靠后的位置,符合一个新人和前辈初见时的礼仪。
“你……有什么爱好吗?”海音寺翘起二郎腿,用电容笔敲击着长椅。
東方观怔了怔,回到:“旅游吧……大概。”
“抽烟吗?”
“不了,谢谢。”
“酒呢?”
“喝了没感觉。”東方观老实回答,说实话他想做到这个靓女身边,而不是现在唯唯诺诺地跟她一问一答。
“哈……原来这就是【天与咒缚】?”海音寺似乎被这个发现逗笑了,她的语气带着嘲笑和怜悯。
東方观心底叹了口气,唯有这个是他不想要的强化。
“观,你知道凌冠演武堂吗?”
对于海音寺亲近的称呼東方观并没有无所适从,他想了想:“似乎是独立于高专和职业咒术师的培训机构。”
“嗯,由咒术高层组建,将那些没什么天赋,也过了上高专年龄的术师聚合起来,将他们培养成辅助监督或者职业咒术师。”海音寺琴鸣解释了一下,她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東方观坐过来。
“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曾经的职业咒术师。”
“曾经?你不还是注册认证的二级咒术师吗?”東方观坐到海音寺身边,她已经摘下了无框眼镜,发鬓垂在耳畔,将她鹅蛋形的面庞显示的恰到好处,她眼神很柔和,语气也是。
“嗯,是吗?不过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祓除过咒灵了。”海音寺轻阖双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眼说道:
“你知道吗?很多翘腿的人只是喜欢用腿夹着私处,其实是一种变相zw……嗯,我的意思是,我得回家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你要去吗?”
“…………算,算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東方观目瞪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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