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秩份,一如往常那样,如婢女般继续伺候起了程夫人。
“对于这些事,儿和阿武,已经有了约定。”
三个多月!
“皇长子所言,也不无道理。”
想到这里,刘荣也想起来前段时日,坊间传出的一些风论。
而在兄弟二人身后,纵是看不清兄弟二人这番诚挚的情感交流,窦太后也顿时心下一沉,就连身形,也不由有些摇晃起来……
“事情闹到了如此田地,儿,又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到那时,吾弟梁王,便会是我汉家的大功臣……”
“母后?”
“瞧瞧!”
反倒是窦太后,为了扭转舆论所带来的不利局面,必定主动出手。
“怕是不知母后,并非是生不出来孩子——而是父皇根本就不可能允许薄氏一族,再出一个‘薄太后’?”
心下有了成算,天子启自然是避重就轻,又是提醒刘武继续巩固城防,又是告诫刘武不要轻敌。
近些时日,避居深宫的薄太皇太后,染了后秋的风寒。
如是想着,刘荣的目光便在上首稍一定,好巧不巧,就和天子启对到了一起。
也果然不出刘荣所料:片刻之后,御榻上便响起天子启那带些稍有些虚弱,同时又略带些酒气的招呼声。
若再不趁着这最后的机会,让天子启许下什么承诺的话,那待日后吴楚乱平,已经不再需要弟弟为自己卖命的天子启,恐怕更不会松口。
带着三弟刘淤跪坐于席间,看着御榻之上,窦太后母子三人谈笑风生,姑母刘嫖时不时插科打诨,刘荣只浅酌着酒水,面色更说不清的耐人寻味。
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宫宴,刘荣,难得不再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仍旧是在长乐宫。
“——那日,儿去太庙的时候,那混账可是声泪俱下的跪在太上皇神主牌前,告我这做父亲的状呢……”
宣明殿的程姬和曾经的婢女,皇六子刘发的母亲唐姬同席而坐,虽已是平起平坐的身份,却也还是保留着往昔,那更偏向于主仆的相处模式。
“——都滚!!!”
刘荣却对此视若无睹,只自顾自仰头闷下爵中浊酒,便不顾天子启摄人心魄的阴沉面容,瓮声瓮气一拱手。
但有先前,刘荣在太庙闹得那一出,天子启在皇太弟这件事情上,并不处于被动。
自己也已经生下三胎,若也如栗姬那般失了宠爱,该如何是好呢?
“——一切,都等吴楚乱平之后再说。”
“唐姬,也是个聪明人啊~”
见天子启这顾左右而言他,绝口不提皇太弟一事的架势,窦太后纵是知道不该这么做,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总好过再酒后乱性,指着我这瞎老婆子的鼻子一阵痛骂,后又躲去太庙寻祖宗庇护……”
“恐怕就连曾祖母,也是对此心知肚明,方才会心灰意冷,避居深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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