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莉莉环顾四周,发现被绑在一张悬挂在墙上的玻璃实验台上,实验台上布满白色的几何线条:“我在一间房间里……在飞船上……一群外星人围着我。”
“那些外星人是什么样子?”
“它们矮小……但它们的脑袋和眼睛很大,是灰色的。”
“你一个人吗?”
她看向她的左边,发现哈罗德也在,他被绑在地板上的一张相似的实验台上:“不,哈罗德在另一张实验台上……看上去好像失去了意识……”
所有人顺着她的眼睛望向她看的地方,事实上那是一张放着炸面包圈和咖啡的桌子。
“那些外星人在做什么?”
“它们在争论什么。我能听见它们,但我不知道它们说的是什么。”
在莉莉的视线中,几个外星人唧唧呱呱地争论着。莉莉补充一句:“除了那个领头的,我能明白它说什么。”
“那个领头的外星人对你说话时,它的嘴动了吗?”
“没有。”她的眼睛圆睁着,不知不觉已经泪水溢满了眼眶。她哭了起来:“嘴巴没有动,但它的声音就在我脑袋里。”
“它说什么?”
“它告诉我,这是为了我的星球的利益,但是……”
“但是什么?”
“我讨厌它在做的事情。就好像,它进入了我的意识,然后……然后,它偷走了我的记忆。”
穆德转身看向史卡丽。稍后,莉莉被带离了审讯室。
穆德:“对外星人的描述,身十体实验,意识扫描,在现场的另一个被忽视的人类,这些都是典型的绑架特征。”
史卡丽反驳:“对我来说,这正是个问题,穆德。它们太典型了。外星人绑架的说法在当前社会上非常流行,你随便找个人来叫他想象一次被绑架的经历,他都会给你与典型情况几乎完全相同的说法。”
穆德:“是的,如果对单独的证人来说是这样。但现在我们有两个证人,史卡丽,每一个人的证词都印证了对方的。”
穆德走向拘留哈罗德的警察。他刚才也旁听了那次催眠。那个警察说:“咳,非常感谢!你们真是令这件案子哔哔响地一十十团十十糟。”(在美国的电视中,如果出现不可避免的脏字或粗话,一般会人为地用电子的“哔哔”声将脏话盖住。)
穆德问警察:“你还打算拘留那个男孩儿?”
“是的,除非你断定你那‘哔哔’声吓住了我。”
穆德有些愤慨:“但受害人刚刚证实了他是无辜的。”
警察立刻回嘴:“她证实了个哔哔!不可能再有比这些孩子们的故事更哔哔的了。”
哈罗德和穆德面对面坐着,在述说自己的记忆和经历。
那是一个未知的地方,似乎是个监狱。
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通道两边布满无数小牢笼,惨叫十声反复回荡在通道中,哈罗德被监禁在其中一间小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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