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舷处,警惕地看着无比热闹的场面。
突然,我看见尤莉娅在人群中目光凌厉地盯着我,并向我举了举酒杯。
我知道,她这是让我动手下药。
我四下看了看,慢吞吞地从一个餐车上拿起一瓶香槟酒,心里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药放进瓶子里。
按说,放药害人这件事多少有些下作,与我平时充满了正能量的价值观有冲突。
可是一想到那天许景良像耍猴一样耍我,要我像他的宠物狗一样跳进游戏池替他捞拖鞋,我就一股邪火往上撞。
我咬了咬牙,用启瓶器打开瓶塞,心里说:许景良你个王八蛋,要是尼玛不耍我,老子今天也不会害你,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也别怪我!
我把那瓶药放了进去,并摇了摇,然后倒了一杯酒,走到许景良的跟前,很恭敬地把酒递给他。
他看了我一眼,接在手里,喝了一口。
尤莉娅见状,向我飞了一个吻,。
我回到原来的地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给这些保镖喝这瓶药酒,塔法迪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酒瓶子,倒了几杯,然后让那几个保镖过来喝酒。
见他们主动喝了酒,我一下放了心。
哥几个,不好意思,不是我给你们下的药,是塔法迪这孙子给你们喝的,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也拿起一杯酒喝了一点点。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一旦出了事,就算警察检查我们的身体,我的体内也和这些保镖一样有药成份,我也可以撇清关系,不会让警察认为我也有份儿参与刺杀许景良的行动了。
我正暗自得意,回过头想看一下素雅,可是我一眼望过去,却发现素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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