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腰劲瘦胸膛结实，有力双臂紧搂他，有种安全错觉。
他却在敌人怀里。
谢卿面无表情。
近奏折基本都在说朝贡事，谢卿念完这份礼部上奏折，萧昀随口说：“南怀逸今年都准备向朕朝贡了，使臣都到大半路了，估摸多十来天就到京城了。”
谢卿一惊。
为什么使臣走了那么久，他一点消息都收到。使臣队伍浩浩汤汤，弥罗探子不可能注意不到。
道却告诉他，多半怕他难过。
萧昀语气隐隐带炫耀，谢卿心下不舒服，沉默，却听萧昀道：“朕美还南怀逸美？”
谢卿唇角微僵。
原来他计较这个。
“微臣见过南怀逸，如何比较？”
“非要比较行？”萧昀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听见他应声，好气道，“小良心不识货，朕哪里都一骑绝尘好么？”
谢卿歪头，眼萧昀侧脸俊美英挺，可能看习惯了，顺眼不少。
可那份奏折还在案上。
见人成闷葫芦了，萧昀气笑了：“你就不能哄哄朕么？都朕在哄你，朕一个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哄过人？”
“……陛下俊美。”
“敷衍。”萧昀黑下脸。
“微臣真心话。”
“你还不认为朕比南怀逸美。”
“微臣见过南怀逸，陛下俊美事实。”
“你就说一句朕比南怀逸美怎么了？”
“未曾见过，不敢言语，微臣怕欺君。”
萧昀怒道：“你还不觉得朕比南怀逸美！”
“……”谢卿心下笼罩不安黑影都被冲淡了不少。
萧昀说：“你见过朕见过啊，南怀逸长得跟庙里一尊大佛似，哪有朕俊？”
谢卿一愣，萧昀去过南鄀？明明有。大宁皇帝亲临南鄀，这么大事他不可能不道，史官也不可能不写。
难道他乔装打扮去过？
他慢一拍反应过来萧昀什么，脸色黑了下来。
萧昀像庙里一尊大佛。
“陛下如何见过？”
“朕几年在弥罗山庄住了一段时间，见过他，十几岁都跟个佛似了，现在，”萧昀乐了，“道行估计挺深得了吧，估计能普度众生，劝人断情绝爱，戒奢戒欲，早日成仙。”
“……”谢卿咬牙。
“不说话，朕还就不信了，”萧昀把人稍抱起一点，“来来来朕给你描述下，你好好评评。”
谢卿听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皇兄，在他看不见地方，脸色越发铁青。
“你不道江怀逸脾气跟个俏寡妇似，女儿估计得被他逼裹脚吧？那个爱干净，谁碰了他一下，他估计自己都得砍下来送给人家，朝服都白，道上朝，不道还以为上坟呢。”
谢卿脸色黑沉，淡淡道：“那陛下以为他如何？”
“噢，”对这个话题萧昀显得有些不耐烦，“凑合吧，学得说，个不世文，先天性子缺陷太大了，不适合做皇帝，当个朝中清流顶梁柱挺好。”
“当皇帝话，看似强硬，实则过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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