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么就是说师弟你很聪明咯？师傅经常说我没脑子，难怪我一下子就被抓住了，嘿嘿。”
看着念灵儿深信不疑还强颜欢笑的可爱面容，李牧生心中就是一阵刺痛。
这或许就是内疚吧。为什么师姐你那么天真啊！
他本以为自己早就是一个合格的大忽悠了，可以做到坑蒙拐骗而面不改色。但一想到自己连念师姐这般烂漫的人都忽悠，他就忍不住想回到一分钟前，趁着自己牛还没吹出来的时候把自己毒打一顿。
不过这倒是第一次和念师姐如此靠近，内疚过后李牧生尝到的是懵懂的悸动。
他不禁伏在念灵儿身上向前凑了凑，想要看得再仔细一些。
近看之下映着素银的月色，那俏美的五官仿佛拢上了一层薄纱，及不妨碍美感又增添了一分神秘。
尽管对于熟悉念灵儿的人来说，知道神秘这两个字和她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就是了。
但李牧生还是看得入迷了，应该说不管换做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看得入迷。
因为距离很近，足以看个仔细。他越看越觉得师姐的眼睛好好看，朦胧剪水之中倒映着窗外的星辰。眼睫毛也好长，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也青涩地紧。
头发也好看，柔软顺滑得让人掏空肚肠也找不出适合用来形容的辞藻。
那莺莺的呼吸声是那么近，听得人如何不能心神荡漾？
念灵儿只觉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磕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眉头一皱。
“师弟……你身上是不是藏着匕首？顶到我了。”
“师姐，那是传家匕首。”
“哦~”念灵儿听不懂他讲的荤段子，只是认真地回答道：“那你可要藏好，别弄丢了。”
但李牧生却坏坏一笑。就算他原本有什么坏脑筋，在看到师姐如此纯朴之后便也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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