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才率先开口说道:“我叫杨希楼,我是柳城人,我不叫赵甲,世上也没有赵甲这个人。”
“啊!?”
我突然惊醒过来,看了看他,他突然一下子衰老了不少,两鬓开始斑白,气势也锐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老头模样。
不在是那个持剑的侠客,而是变成了一个逼近六十岁的老者。
我脑子彻底清醒了过来,知道五行观走了,赵甲完全清醒了,而清醒后的赵甲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他也幡然醒悟了。
而这个醒悟后的姓名,却让我心头一紧,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杨小亚,而且你根本没来三十年啊。”
“啊!?”
他木讷了,双眼失神,随后“啊!”的吐了一口浑噩之气,整个人又瘦了一圈,才嘟囔道:“我和五行观无缘,我和五行观无缘啊,我认了。”
在无其他的话了。
但我看他的面相,明显是有妻有女的面相,明白了,他就是杨小亚那个在她三岁那年走失的爹啊。
他回过神来了。
······
······
天边的朝阳射在钱乙的一座小小的木屋里。
钱乙忙前忙后的给我们准备着吃食。
我和杨希楼是钱乙扶着回的他的家,我俩已经累得走不动路了,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此时此刻,全靠他的照顾。
钱乙家是在一处悬崖峭壁的山顶上,他来去如风,已经不在是那个枯瘦老道,而是个超凡脱俗的高人。
他此时笑着说呢,“我真名就叫钱乙,他的真名却不是赵甲,他姓杨,叫什么我忘记了,我就记得他是二十年前来的吧,来了几趟之后,就不走了,没多久就疯疯癫癫的了,还把我的事迹以为是自己的事迹了,自称为赵甲。”
钱乙接着道:“我才是来此三十年了,无父无母,无家可归,他却不是,哎,也是个苦命的人啊,这回好了,疯疯癫癫的劲终于过了,也算熬到了头。”
弄来红薯粥给我和杨希楼吃。
我肚子里没食,立刻颤颤巍巍的伸手拿起碗,喝了几口,瞬间肚子里热乎乎的舒服了。
当时与命运抗争,扛着大山的重量前行,我浑然不知,但过后,我却是累的浑身酸痛,现在依然难以恢复呢。
杨希楼同样如此,而且内心深处的打击更大,眼神空空的,整个人霜打的茄子一般,在那连饭都不吃了。
他明白了,他醒悟了。
但却更无法面对这个世界了。
钱乙这个枯瘦老道便帮忙喂他,叹道:“我记得他最初来时和我说,他们家祖上是五行观的弟子,他想重走祖上的路,但五行观似乎与他无缘,这一等就是如今,一晃就是二十年啊,他那时风姿绰绰,也是个帅小伙呢,可叹这二十年白白浪费了。”
“我已经清楚,因为我和她女儿是朋友。”
我喝着粥,想着杨小雅如果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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