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焦躁得晃了晃,不想让傅灵均摸到。傅灵均今天也特有耐心,竟然陪着他玩了好久这种无聊的游戏,玩到最后,姜糖累了,尾巴软绵绵地耷拉在身后。
而后那只手轻柔地从他的耳朵一路慢慢抚到了尾巴尖。
姜糖好久没有被摸过耳朵和尾巴,现下觉得浑身都又酥又麻的,想要逃,却觉得舒服更多,强忍住摇尾巴的冲动,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
“喜欢那只赤焰虎幼崽。”姜糖听到傅灵均忽然没头没尾说,“正好一公一母。”
躺平任摸的姜糖:?
赤焰虎幼崽怎么去叶正闻那里了?什么意思?
打架打输了的姜糖还没消气,纵然好奇那只幼崽为什么会去了叶正闻的手里,但愣是抗住了没回头。
傅灵均竟然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搞事业去了。
一直听到后面水镜里传来的细细碎碎的音,姜糖才偷摸回了个头。
嘶,今天的佬怎么这么温柔?还突然抱他回来说这些?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道歉?还是解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佬才一天不见,就变瘦了?或者说不是瘦,而是没那么精神了?
姜糖想不通,就打算不想,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月色渐,窗外那支紫薇花上浸满了湿气,在顶端凝结一颗剔透的珍珠。
在承受不住时,珍珠从花上滚落,砸在了窗棂出细响。
滴答,滴答。
夜已深了。
在哪儿都睡着的姜糖,今夜却睡得并不踏实。他翻来覆去好几遍,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整只兽困得要命,却不得不清醒的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安眠药,下次见到盛意雪,让块头帮己问问。
果块头够理解己说出的安眠药是什么东西的话。
“咳……”
毛绒绒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咳……咳咳……”
一开始是隐忍的、轻的咳嗽,而到了后来,那音的主人好似忍不住了,越来越用力。
音就在室内,在他的身边。
是傅灵均。
姜糖倏地睁眼,翻了个身看过去。
冷的月光透过床幔洒在了傅灵均的脸上。他的额上覆着一层细汗,原本就的脸现在和纸也没什么区。
若说以前的傅灵均时刻都像是拔出一寸的凛凛长刀,带着极强的攻击性。那现在,攻击性已经化了倔强的伪装,同凝脂积雪一样柔润的瓷裂开了几道裂缝,下一刻便要碎裂开来。
美人……身体不舒服?
姜糖忽然想起晚间傅灵均来抱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走路也是轻飘飘的,和一直强撑着一样。
他的心里好似被一只小手轻轻地挤压了几下,不疼,但酸胀的厉害。
“咳……”傅灵均又咳了一,汗水滚落在墨色的间,连带出一种脆弱的湿意来。
屋内暗,唯有一抹月色穿帘而入,让姜糖有些看不清傅灵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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