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纷纷闪避。
至将军府前,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外,有一个人正在台阶上跟自己的亲随卫士说着话,情绪还挺激动。他不以为意,作为左将军,一天到晚还能少得事?哪有闲心管这些?
跳下马去,把缰绳朝亲随一扔,便迈步朝里而去。
卫士们都俯首行礼,等他进去以后,那五旬开外的老者问门亭长:“这位是……”
“你不用费心思了,我们将军没空接见你,走吧。”门亭长也是看他有些年纪了,否则早一把推到街上。
“他便是左将军朱广?”
“我说你这人!将军的名讳是你能叫的!你走不走!”门亭长刀拔一半,大怒。
那老者真给吓着了,连连后退。苦着一张脸到马车前,小声道:“左将军回来了,但是,怕不会接见小人。”
“打听过表兄监押在哪么?”马车里又传出来那软软的声音。
“托人打听过,关在城外军营里。听说今天中午拖出不少人来,就地处决,真怕……”
马车里一时沉默,片刻后,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使些钱吧,只求他们通报一声,见与不见,总得叫左将军知道。”
老者一听,犹豫一阵,便折身返回。
那门亭长见他去而复返,心说怎么地,老家伙真要试试我鞘中刀是否锋利?我请你叫板刀面信么?
对方走到面前,他正要拔刀,突感对方来拉自己的手,还没回过神来,有什么东西还带着体温,塞进了自己的手里。
“行行好,只求通报一声,拜托拜托。”
朱广正跟堂上郁闷着,门亭长至堂下报道:“将军,外头有人,自称是中山无极甄家,有事求见。”
“不见。”
门亭长素知将军说一不二,但一来拿了人家的钱,二来看着也确实可怜,他肯定是没有胆子再说一次,只是在原地停了片刻,很是为难。
幸好,他是最早追随朱广的一批小伙伴,将军看在眼里,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要见我?”
“说是,想申冤。”
“申冤?申冤去找县令,不行找太守,我又不管这事。你说是中山的?怎么跑到邺城来了?”
“这,小人委实不知。”
“行了,让他去吧。”
门亭长退下以后,朱广便埋首案间,审阅一些军中的文书。也不知过了多久,门亭长又来了:“将军,外头有个女……”
这回朱广怒了,一拍案:“没看见我这儿有事!”
吓得门亭长一揖,掉头就跑。
贾诩从城外军营回来,远远望见一个女人立在左将军府门前,正纳闷呢,这地方是女人该出现的?
下马之后,无意中看了一眼,上台阶前,又多看一眼,将跨门槛时又回首看一眼,终于停下脚步:“怎么回事?”
“贾长史。中山来的,说是要申冤,将军没空见她。她就一直这么立着,要是个男人倒好办,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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