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她倒是对你挺在乎。”
风羽抖了抖肩，玩笑着说：“那没办法啊，我们天机楼的人就是这么团结友爱，别的师兄师姐对我也都很好啊，平日里很照顾我。”
“即便她能招揽到江湖高手，可是连欧之婪都没能对付得了的人，又是怎么能跟踪司徒曰的？欧之婪和司徒曰可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风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不过演戏不是背书，风羽自认这一点还是抓的比较到位的。
他假装深思了一会儿，有点不是很想说。
“怎么？说不出口？”
风羽闭上眼，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突然，双手一掰，眼睛一睁，“唉，算了，说就说了，那个探子也是师姐的人，只不过，这个人比较特殊，是师姐离开京城之后就一直跟着我的。”
皇上的手顿了一下，老王爷的眼睛也轻轻地眯了一下，不过也就一瞬间，场上几乎也没什么变化，显得还是那么平和。
“哦？特殊？怎样个特殊法？”
风羽抬起头，走近了两步，声音比之前要低了许多。
“二爷爷，您以前是师姐的靠山，您应该知道师姐身边有个从小就保护她的高手福伯吧。”
“李福，本王知晓，可惜了，身上有伤，这辈子武道修为也就一直在现在这个层次了。”
风羽又接着说道：“其实不只是他，师姐身边还有一个人，之所以说他特殊，是因为他在江湖上还是有点名声的，虽然，可能不太好。江湖上给他的称号是，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
秦毅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这个人物他还是听说过的，亦正亦邪，常常不知道他出现想要做些什么，不奸淫掳掠，却也不做好事。他的千面既指他变换莫测的手段，也指他测不出的心思。
“竟然是他？花妖娆好手段啊，瞒了老夫这么多年！”
“二爷爷，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师姐，她从小凄苦，怎么能不想给自己留个后手。这个千面郎君我是见过的，确实很有手段，一般人根本发觉不了，即便他就这么站在我身后，我也未必能觉察有什么不对劲，更何况，他如今可是通脉境。”
“通脉境，哼，是他的话，倒是还能说得过去了。”
“这个人一直在京城，上次凤鸣楼解决太子太子妃的事便是靠他，这次也是带上他一路撬装打探消息，最后要不是他拖住了那欧之婪，我们也未必能反杀成功。”
风羽虽然没有直接说追踪司徒曰的正是千面郎君，但他利用了一个特点，一个司徒曰也存在的特点。
自傲！
入道境武道强者几乎都有的一种情绪，自傲！
因为悟了自己的道，道意已经大成，笼罩在自己的一方世界，所以说这自傲并非自负，而是一种绝对自信！
秦毅与司徒曰都是入道境，虽然他自认司徒曰不是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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