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
他轻捏了一下眉心,只觉得眉心隐隐作痛。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反复把玩,终于看见了那不是很显眼的“b”字。
徐润清看着那个字母良久,缓慢又小心地拆开包装纸。那巧克力被包裹在里面,剥除了这锡纸,才看见内里,留着这样一句短语——
他还来不及有什么想法,她的电话就这么掐着点地打了进来。
徐润清端起茶杯往卧室里走,指尖还夹着那张纸,反复的,仔细的,看了好几遍。
“徐医生……”念想叼着筷子有些郁闷地叫了他一声。
“嗯?”
“我在吃夜宵……”她松开咬着的筷子,挑起面条卷在筷子上一口塞进嘴里,塞了满嘴含含糊糊地说不出话来。
老念同志的确是在公寓楼下等了太久,这碗捎带上的给她的夜宵大排面到她的手里时,已经只剩下余温了。
所以,怒气挤压着挤压着,见到她时立刻大发雷霆,就在楼下,车前教育了她一通。
但事实上,念想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随着他说话一抖一抖的风骚小卷上了……
冯同志看见他顶着这个发型回家的时候,难道没有想一脚踹出去的想法?
(つ﹏つ)简直不忍直视。
等平息了老念同志的怒气后,老念同志送她上楼,顺便到厨房把面重新热了热。念想这才敢问:“爸,你做这么个发型……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老念同志得意地轻哼了一声:“这些你管得着?你妈说好,那就好!”
念想:“……”您最近一定是哪里得罪她老人家了……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老念同志已经审视完毕,确认公寓里没有任何除他之外的男性踏足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念想送他到门口,正想开口提一提徐润清……结果话还没开口,老念同志就转过身来,脸色分外严肃地交代了一句:“行了,你赶紧回去把面吃了,早点休息。”
念想呐呐地应了一声,又酝酿着想提,老念同志看着她的脸色更加灰败了一些,带了一丝说不清的沧桑:“小念,你小姑今天下午给爸打了个电话说奶奶身体状况有些糟糕。我跟你妈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去j市把她接过来住。等下个星期,你搬回来住吧。”
这个消息毫无预兆,让念想犹如吃了一记闷棍,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前两个月过去看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带着她去地里撒菜籽,挖番薯,身体还很硬朗。
“没什么大事。”老念同志皱了皱眉头,语气沉郁:“爸明天就过去接人,大概周一就能回来了。你奶奶每年都做体检,要有问题肯定也不是大问题。”
念想这才安了几分心,但依然还是有几分心事重重。
在客厅呆坐了一会,想着现在杞人忧天也是无用,揉了揉脑袋,暂时抛下这件事,去厨房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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