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闺蜜？明天约着去做什么？”
“喝早茶。”景清听着那边的动静，好像是打火机的声音，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问，“你在抽烟？”
“小机灵鬼，”程曦和轻笑一声，“没，就玩玩打火机，过过干瘾，没抽。”
“真的？”景清有些不相信，上学时候这家伙烟瘾就大得很，后来见他没当着她面抽也就不说了，反正白天他们都在一块，她也知道真要他完全戒了也不现实。
“我哪敢再骗你。”程曦和一手转着打火机，顺口说了一句，见景清那里突然顿住了不说话，心里一跳，赶紧岔开话题，“清清？要不要开视频检查一下。”
景清抿了抿嘴唇，低声说：“嗯，不用了，我有点困了，要睡觉了。”
“清清······”程曦和有些无措，攥着打火机的手发白，可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说，“嗯，做个好梦，晚安！”
“好梦，晚安。”景清直接挂了语音电话，摊在床上愣了几分钟，年少时候觉得真实最重要，而今她好似一直也没变，即便同事说她不会做人，说她难接近，她也不想磨平身上的棱角去适应这个社会。
幸好她的职业也不太需要圆滑，生活好难，景清假惺惺地哀悼了几秒，然后闭眼后睡觉了，也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倒是程曦和，被自己的一句话弄得整夜都睡不着，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发呆，俊秀的脸上满是懊恼。
想抽烟，刚拿起烟盒，就想起景清，叹了口气，把烟盒扔回桌面上，他程曦和这辈子也就栽这么一次，谁知道一次就是一辈子，还栽得心甘情愿，真是要命。
第二天九点多，景清难得早起，景妈一看便问：“你这是要去哪里？”平时没事，景清都是十一点多起床，正好赶上吃午饭。
景清笑着说：“许艺回来了，我们去喝早茶。”
景妈听罢摇头：“你们这是回来一个喝一次，回来一个喝一次，也不腻。”
上次并不是跟吴爽他们出去的景清心里发虚，嘻嘻笑着说：“别的也没什么好吃的，这样多好，免得你说我老是宅在家里不动不是。”
景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景清，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和那个怎么样了？有没有联系？”
景清在洗手间涂口红，听到景妈的话一错手涂歪了，只好拿着纸巾擦掉重新涂。
景妈见景清没回来，便又问了一遍，景清只好应付地说：“有，微信上联系着呢。”
景妈满意了，便说：“你也不要老是让人家找你，你偶尔也主动跟人家说说话，大家多了解了解，双方有往有来的才好，谁总是热脸贴冷屁股的，迟早也得心冷，知道吗？”
“嗯，知道了。”景清应道，边涂防晒霜，一点都不走心。
不过景妈不在意，“我看他家条件不错，人也不错，你小姨也说那家家长也好说话，我跟你说，嫁人不当是看男人，也得看家公家婆怎么样······你看那谁谁谁，就是······”景妈继续唠唠叨叨地说着。
景清也不用插话，偶尔“嗯嗯啊啊”地应一句，景妈也不需要景清的表态，她自己就能说个不停了，景清穿好鞋子，探头进来跟景妈说：“妈，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中午不用煮我饭，我不回来吃了。”
“行，去吧。”景妈见景清这么听话，也说得满足，于是朝景清一挥手表示知道，就继续看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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