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回来了,啪啦啪啦拍着翅膀出来,叫道:“白白,回来。”
鸟儿落到了伏燕伸出来的掌心里,它全身羽毛洁白,让它远远看上去会以为是只鸽子,其实一样是只鹦哥。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一只雀儿从云空中穿越下来。伏燕见状,伸出只手去接它。
也只有她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能配得上他朱隶。
朱隶感觉周身上下的火儿都冒了起来。
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
鹦哥浑身被这个温柔抚摸到一阵激灵,说:“隶爷乃英雄,臣女能嫁给隶爷是尽一份力。”
那只要抓起鸟儿变成叉烧鸟的钢铁指,顿时落到鸟儿身上时,变成了温柔地抚摸了下。
不知自己命悬一线了的鹦哥,又效仿起了李敏说话:“臣女生是隶爷的人,死也是隶爷的人了。”
什么话不能学!
朱隶果然是转回了马车里,伸出钢铁手指刚要拎起那只不知死活的鹦哥打屁屁:
伏燕一听,即变了脸色:妈呀,这只鸟儿是巴不得马上自己变成朱隶眼皮底下的烤鸟了吗?
他这心里头是痒痒的,一刻都坐不定似的。朱隶摸了摸自己胸口,听那绿鹦哥见他不在了,是和金毛说起话,鹦哥能说什么话,还不是照着人家说过的话说,于是,就将十一爷要给李敏和八皇子牵红线的经过说出来了,说:“敏姑娘,觉得我八哥如何?”
怎么办?
朱隶这是心里太急了。他向来是很信任公孙良生的能力,不该对此有所怀疑的。
意指关键时刻放鹦哥咬人的,也只可能是公孙良生。
“主子。”听见这话,伏燕小心翼翼提醒,“鹦哥是公孙先生带进去的。”
“忘了?”朱隶好气又好笑的,他这两个人,一个骁勇善战,但是脑袋如猪,一个脑子是很好,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是问你,他在光禄寺卿家办事的?你没有听见那绿鹦哥说了,说她差点儿被人打了吗?”
“主子莫非忘了?”
公孙良生是化了妆进百花宴里观察动静去了。
“在皇后娘娘娘家。”
朱隶问:“公孙呢?”
伏燕见他出来,怕他被刮到风,连忙把披风披在他肩上。
“王妃。”绿鹦哥规矩地跟着学叫。
朱隶回头,瞪鸟儿一眼:“她是你女主子,说话客气点,要叫她王妃。”
绿鹦哥见他站起来钻出了马车,不解地望着他。
听到后面这句,朱隶摸了下心窝口,里头那颗心怦怦跳,好像心有余悸。
绿鹦哥被他眼底里瞬间爆发出的戾气吓了一跳,咯吱咯吱在金毛头上跳了几步:“不,鹦哥咬人,没有被咬。”
吊儿郎当闲逸的神情不见了。
“啥?”一个骨碌,朱隶从卧榻上坐了起来。
绿鹦哥埋头整理完自己身上漂亮的羽毛,才抬起头说话:“被打了——”
一人一狗,玩这个接龙游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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