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后看向了卫君衍。
气氛十分的尴尬，没有人说话，林棠棠觉得自己连喘口气都显得十分聒噪的样子。
“爸。”
林棠棠喊了林父一声，试图打破这诡异的安静，“之前我成绩之所以进步这么快，都是卫君衍教的，我之前骗了你们，是卫君衍一直在辅导我功课。”
这一点林棠棠早就和林父坦白了，现在之所以再次提起，也是林棠棠希望林父能够多念着卫君衍一点好。
要不是卫君衍的话，她现在哪来这么好的成绩。她进步这么迅速，都是因为卫君衍教得好罢了。
林父看了林棠棠，自然是看出了林棠棠心里那点小心思，林父也不轻易中招，他没说什么，反而质问卫君衍：“那之前和棠棠一起放学回家的人，也是你？”
卫君衍点头，并不否认，“是。”
“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混熟的。”
林父其实很奇怪这一点。
明明小的时候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怎么长大之后反而还谈起恋爱了，林父实在搞不懂这其中的缘由。
“棠棠刚来一中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就接触了。”
卫君衍老老实实地回答。
卫君衍十分自然的“棠棠”两个字，听得林父眉头一蹙，心里有点泛酸。
好家伙，棠棠也是你能喊的。
林父板着脸有点不悦，林棠棠继续在一旁帮腔：“爸，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很怕卫君衍的。但是他后面帮了我很多，有人欺负我，都是他挡在前面替我讨回公道的。”
林父看向林棠棠：“有人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老师？”
“我……”林棠棠实在不懂她爸的脑回路，“有时候老师也不好处理这种事情啊。而且……”
“算了，我知道了。”
林父打断了林棠棠的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丫头胳膊肘一直往外拐，他稍微说一点卫君衍不好的事情，她就连忙出来帮腔救急了。
“咳咳。”
林尧咳嗽了两声，忽然悠悠然地补充了句：“这事儿我可以作证。之前棠棠跟我说过一次，他们班有个女生一直和她不对付，有一次还故意拿篮球砸她，然后还装自己不是故意的，后来还是卫君衍出马，替棠棠教训了那个女生。最后，那个女生转学了。还有一次，棠棠腿受伤了，也是卫君衍背她回来的。卫君衍在学校里确实帮了她不少。”
林尧说话的时候，林棠棠就拼命在一旁点头附和。
林父看着这兄妹俩一唱一和的，全都站在卫君衍那边，心里就纳了闷了。
这卫君衍到底给他们俩喂了什么迷魂药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依着他说话。
“就因为他帮了你几次，然后心思就飞了，跟人家早恋去了？”
林父冷着脸说。
林棠棠被林父质疑得一顿。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啊。
林棠棠觉得他爸今天说话确实有点过分，那天跟她在书房里，话都没有说这这么重的。他说这些话，无非就是说给卫君衍听的罢了。
卫君衍在一旁沉默了良久，此刻也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叔叔，其实这些事情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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