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一个婴儿肥的女生走了进来，不过好像有点害怕一样，低着头走到刘小妖身边。
王沁盯着孙苗苗，个头不高，但也不低，一米六出头在女孩的身高里也还说的过去。
不是很漂亮，但是有种邻家小妹的亲切感。
王沁眼光继续往下，这孙苗苗的发育还是挺不错的。突然想到了视频，脸忍不住红了。
刘小妖当然知道这家伙想歪了，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王沁的头狠狠的碰在了桌子上，好大一个声响。
“你往哪里看呢，你礼貌吗？”
“那个啥，不是说美容贷吗？我是想看看哪里是整容出来的。”王沁摸摸自己的头，一脸委屈。
“我整的是鼻子。”孙苗苗的声音非常轻柔，就感觉非常舒服一样。
王沁一看，这才看出来，确实是整了一点，垫高了一分，如果不是孙苗苗自己说出来，王沁绝对发现不了。
“为什么整容？”刘小妖看着孙苗苗，这种乖乖女不应该呀。
“她们说只要鼻子垫高一点我就能被很多人喜欢，特别是被沈浩喜欢。他们还说我的其他方面都挺优质的，就是鼻子太扁了。”说话的时候孙苗苗一直低着头，好像不敢见人一样。
“她们是谁，沈浩又是谁？”
“她们是我的学姐，她们都整容了，都有了男朋友。沈浩是我们院系的校草，我喜欢他。”说道最后的时候，孙苗苗的声音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曹艳你认识吗？”唐寅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王沁。
“认识，是我同学，而且她死的时候我就在身边。”
“她怎么死的？”
“跳楼。”
“为什么？”
“她说这么下去日子没有头，她不想再堕落，她不能再去接客。那天她生理期，那群人打电话让她陪一个男人，她拒绝了。半个小时之后她的裸照和视频就传遍了学校。她怕父母看到，就跳楼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孙苗苗哽咽了，明显是一样的处境。
“陪客人？”
“是的，本来借了5000，到期了他们也没提醒，然后过了几天就变成了几万，十几万。还不起就用身体，好的时候一晚一两千，差一点的八百。”
“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名声就彻底臭了。”说到这里，孙苗苗双手掩面，好像这就是人生最后的遮羞布，现在一下子被打开了。
“那贷款还欠多少？”
“从我们开始用身体偿债的时候，就不会有利息现在我还有三万吧。按照他们说的，大概还有三十多次才能还清。”
“为什么不告诉父母？”
“我怕父母伤心，怕我父母会觉得丢人抬不起头。”孙苗苗摇摇头，她曾经是父母引以为傲的存在，现在却成了父母受辱的根源。
“那你为什么要联系罗明？”
“我没有联系他，是他主动联系我的，说有人发了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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