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吴四背对着他，道：“你们眼巴巴的看什么，赶快下注下注，都放心好了。李士群若来，我管杀不管埋。若是来了丁默邨，把它做成臭豆腐，分给每个人。”
瘦骆驼嘿笑道：“吴队长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看来你做臭豆腐的水平已经是空前绝后。”
“嘿嘿，那是当……”吴四回头，“诶呀，丁主任，你可想死我了。听说你被关进大牢，我是茶不思饭不想，正在和兄弟们商量怎么去劫牢，就算死也要把主任救出来。”
丁默邨沉着脸道：“我一直以为我丁某人在各位的心中，虽然不是大英雄，但也不至于是一块臭豆腐。”
吴四嘿嘿道：“丁主任，我吴四是个粗人，在我心中，臭豆腐是美的象征。主任，请坐。”
那些人都站立起来，吴四瞪眼道：“不让你们赌，不让你们赌，你们偏赌。这钱扣下，都给我出去。”
吴四收起桌上二十多块大洋，塞在丁默邨手上。
“丁主任，这点零钱，就当买茶喝。”
丁默邨顺手接过来给了瘦骆驼。
“三号线是76号的脸面？你们这般？拿什么来防卫？”
吴四嘿嘿道：“主任说的是，我们这里早已准备好，其实你看我们像是在赌博，其实我们在演练兵法。”
“兵法？什么兵法？”
“冬天做冰的方法。”
丁默邨知道他在胡说，然而没有当真。
瘦骆驼惊道：“吴队长太厉害了，都会研究冰法了？”
吴四撇撇嘴，没有回答。
丁默邨在路上听到瘦骆驼说过通行证的事。
于是问道：“吴四，假如莫孤独携带通行证从这里经过，你该如何处置？”
“那我要辨别通行证的真假，其实对于莫孤独来说，他拿不拿通行证，我都不会放过他。”
丁默邨赞道：“吴队长说得好。但我看你外面的布置，假如真的发生冲突，恐怕拦不住莫孤独？”
吴四没有思考这个问题，他只是听从安排。
吴四闷声道：“不知道主任有什么高见？”
“谈不上什么高见，我的意思是，你们要把这路口的障碍扩大到尽量大。不仅让车过不去，即使人，也很难让它过去，这才万无一失。”
“主任说的对，但我们如何去做，难道要挖壕沟？”
“聪明，”
丁默邨暗中大笑，道：“挖壕沟当然有用处。但这般笨办法，还不如几个钉板实际。”
丁默邨把得到的消息慢慢汇集起来，但吴四绝口不提通行证有两图章之事。
丁默邨又到外面检查一番，提出几项建议。
吴四满嘴答应，准备修改。
等丁默邨离开时。吴四又恢复了原来的赌博。
“来来，快下注，快下注。”
丁默邨开车驶离，瘦骆驼道：“主任，三号线没有问题。咱们就别担心这个问题了，还是考虑考虑我的未来吧。”
丁默邨失笑道：“你的未来不是梦，只要我让你做的事情你都办到，不出十天，我必然让你当上队长之位。”
瘦骆驼得浑身战栗。
这话是真是假？十天？娘的，若是十天当不上队长，我是不是该学吴四，把它腌成臭豆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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